“別碰!”
沒有防備的他被我推倒在地。
可見到我抱著木匣的緊張模樣,江予安眼裏卻露出了幾分玩味,“說吧,匣子是哪來的?”
“裏麵裝的又是什麼?”
看得我立馬背過身去,警惕開口,“和你們沒關係!”
“我沒有偷家裏的一草一木!”
然而他卻隻是淡淡瞥了那木匣一眼,就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,“沉香木。”
“這種木頭比金子都要貴幾十倍不止,還說不是你偷的?”
“瞧你那緊張的樣子,裏麵肯定藏了不少寶貝吧?”
說著,他就抬腿朝我踹來一腳。
在撞上扶手的同時,我手中的木匣也飛了出去。
看得我驚呼出聲,想也不想,就從二樓的位置跳了下去。
將木匣死死護在懷中,我整個人也摔在了客廳的茶幾上。
大理石茶幾應聲碎裂,我甚至能聽到我脊骨斷掉的聲音。
可即便如此,我也沒能護住老爺子的骨灰。
看著木匣碎了一地,激起了一層塵霾。
江予安也捂住了口鼻,一臉嫌棄地朝我看了過來,“還以為是什麼呢,原來是奶粉?”
“你該不會到現在都還沒斷奶吧?”
然而他這邊的話音剛落,江月那邊就又傳來了一陣刺耳的驚呼。
見到被她提在手中的藍寶石項鏈,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強忍著身上的劇痛,咆哮出聲,“這不是我拿的!”
可是回應我的卻是江月的好言相勸,“姐姐,你要是真喜歡這條項鏈完全可以和我說呀!”
“何必用偷的呢?”
“這下好了,人贓並獲了,要是被爺爺知道肯定饒不了你。”
迎上她滿是嘲諷的目光,我被氣得渾身發顫。
剛想試圖為自己爭辯什麼,喉嚨就湧出了血來。
而我那一直默不作聲的媽媽也朝爸爸看了過去。
在我媽的注視下,爸爸也沉聲開口:“家法伺候。”
當天,我被他帶人押到了一片刺床前。
看著那百餘米長布滿鋼釘的鐵床,我爸也露出了大義滅親的神色,“依照家法,滾上三圈。”
“然後......”
“逐出江家!”
鋼釘刺進了我的肌膚,紮瞎了我一隻眼睛。
伴著那不斷湧出的血水,我淒厲地哀嚎著。
很快,聲帶就被生生撕裂,讓我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。
視線歸於黑暗的前一秒,我也注意到了一家人幸災樂禍的表情。
絕望將我深深地包裹。
下一秒,我就徹底暈死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