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.
我直接試了許承風的生日,門開的那一刻,我的心又碎了一塊。
曾經她說這是她的私人空間,夫妻之間要有邊界感和分寸感。
放眼望去,我心中最後一絲信念轟然倒塌。
牆上是八個寶寶的成長照片。
她如此大費周章,將我的精血注射到許承風體內,又和許承風定期上床,饒了這麼大一圈,隻是為了擁有屬於他們的寶寶!
如果不是她做這些,八個孩子的爸爸該是我才對!
我應該帶著孩子們去遊樂場去圖書館區海洋館,而不是一次次看中醫西醫渾渾噩噩生不如死,一次次自我懷疑。
甚至我還以為沈語柔掉了八個孩子而愧疚萬分,背地裏扇了自己無數個耳光。
原來她每一次都生了,隻是生給了許承風,她騙了我七年,將我騙的好辛苦。
我如墜冰窟,五內俱焚。
那麼多日日夜夜,她角色扮演,她穿各種服裝,她定了各種風格的套間,甚至還有野外,車震,竟然都是為了榨幹我的精血!
除了這些照片,牆上還有個相框,裱著八個孩子的胎毛,
窗子下麵還有一箱子資料。
我顫抖打開,一箱子全國各地男子的資料,都是精血十足的誌陽之體!
而我是其中的佼佼者,又因為坐標京北,成了這場獻祭的首當其衝!
我看了眼資料的日期,十年前......
嗬。
原來在我認識沈語柔之前,這件事就已經謀劃調查了三年,我不過是從分母變成了分子。
我繼續翻著資料,渾身僵直了......
那些簡曆上的人分明是七年前誣告陷害我聚眾淫亂那些人,打款記錄顯示沈語柔給他們每個人打了一百萬!
如五雷轟頂,我癱軟在地。
我以為七年前的那場意外竟然是早有預謀,我的母親竟然是被我的枕邊人活活害死的!
她竟然還假模假樣地吊著我爸爸的命!
沈語柔這個蛇蠍毒婦!
僵在地上好久,我堅定起身,拿出手機拍下這些鐵證,並將胎毛小心取走一部分。
這是我父母慘遭毒手的鐵證!
是我被戴了七年綠帽子被害了七年的鐵證!
拍完了全部的資料,我小心關上門,擦去了扶手上我的指紋。
我冒著大雨去了大學哥們的診療室。
“你那個短期結紮醫療,進展如何了?”
“可以幫我做個為期一年的結紮麼?”
“順便幫我做一些親子鑒定。“
手術很快,一點也不疼,到家之後,沈語柔竟然回來了,我以為她要夜不歸宿呢。沒想到這麼快回來了。
“知遠,你去哪裏了??”
我收斂情緒和表情。
“我大學同學,剛研發了個新的醫療成果,說是可以治不孕不育,我剛去做了皮試回來。”
“外麵下雨了是麼?我去給你燒洗澡水。”
氤氳的浴室,我和從前很多次一樣伺候她,卻不看她,她不著絲縷地起身勾住我的脖頸,
“你那麼想要孩子,我們就再努力一次吧!”
我心生厭惡,推開她,
“算了吧,我最近狀態不好。”
她的神色滑過一絲失落,
“知遠!你這麼頻繁地看醫生不就是為了孩子麼?怎麼還跟我欲擒故縱上了”
“乖,過來吻我。”
“相信我好麼,我一定會給你生個可愛的寶寶的!”
我想到她還要湊齊十二生肖,那我就讓她希望落空白折騰!
強忍不適和仇恨,我閉目和她歡好。
“語柔,我不是二十歲小夥子了,還有幾天三十了,床事不能太頻繁。”
我草草結束,放下浴巾,輕腳離開,留下她自己在浴缸。
她沒有發現不對勁,還笑嘻嘻地玩著浴缸裏的泡泡。
這七年來,她用盡十八般武藝勾引我,就是為了榨幹我的精血。
我也是個精蟲上腦的蠢貨,被她這樣玩弄算計!
我在書房默默了許久,打印出一份離婚協議,然後上網搜了許承風的消息。
七日後,是他父親許老爺子的家宴,聽說要敲定孫輩的繼承人,從那八個孩子中選一個。
我從鹹魚搞了一張邀請函。
既然許承風要讓整個京北市知道他兒女成群。
那我就讓所有人知道他死精絕嗣,替我養了八年的孩子。
綠帽子有一頂算一頂。
我全部要原封不動地給他戴回去!